“吃早饭了吗？”姜娰问。

见对方关心自己，陆肃夜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讶异，他摇摇头。

正好。

姜娰：“我请你吃吧。”

就这样，她把陆肃夜带到了同楼层一间没人的小会议室里。

动动手指，点了医院食堂的外卖。

大多数情况，她都不会亲自去食堂，想吃什么直接点就好了。

姜娰头也不抬：“你想吃什么？”

“都行。”

坐在椅子上，陆肃夜的手自然垂落，头也低低地垂着。

姿态卑微到尘埃，即便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人，他也没有半分变化。

“好奇怪啊……”

忽然，他的下巴被一只香软的小手捏住，轻轻往上抬。

她真的很想知道，这家伙到底是不是在装乖，

还是说——

姜娰站在他面前，看着他的眼睛，眼神里充满了疑惑，

“你的人格是不是变了？”

自从再次相见，陆肃夜就一直是这种不太敢面对她的模样。

神情目光畏畏缩缩，尽是闪躲，一点也不像原来的他。

那个凡事都要牢牢掌控在自己手中，杀伐果断，意气风发的他。

那个对她占有欲强到入骨，即便杀了自己兄弟也要把她抢回来，毫不心慈手软的他。

虽然，现在的陆肃夜也挺不错，什么都听她的话，但时间久了，姜娰难免产生怀疑，这个男人，真的是陆肃夜吗？

“告诉我，”

姜娰凑近他，目光充满了探究的意味，“你到底是谁？”

好香，好软……

女人柔软粉嫩的唇，就在他眼前，只要他稍微往前一些，就能亲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