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大声道等着这店子再赚些钱,要买个腰细声嗲的小妾来。
&esp;&esp;汉子们大笑,说你这等年纪,还想着胡来。
&esp;&esp;老板大着舌头,醉醺醺的说:“男人嘛!男人嘛!”
&esp;&esp;……似是当老板娘不在此处一般,丝毫不见尊重。
&esp;&esp;这勤劳的老板娘,却丝毫不见泼辣。她只是快把头低到衣服领子里,盯着自己的手看。这一双糙手也是从少女的十指纤纤变的,换来的钱却全供了丈夫喝酒玩乐,而后再喝醉之后一次又一次的出言侮辱她。
&esp;&esp;可是那些屈辱的感觉,被娘家一遍又一遍的用“男人嘛,这样都正常的,你该多多包容他”给打发回来了。
&esp;&esp;这么多年过去,连她自己也麻木了,只想着下辈子可千万别在投胎成女人了。
&esp;&esp;而这些平日里叫她婶子长、婶子短的相熟食客们,自然也眼观鼻、鼻观心,不为别人的家务事操心。
&esp;&esp;可总有些傻子要自找麻烦的。
&esp;&esp;忽然,一个少年冷冷的说:“你若再放屁,我就把你的舌头割下来。”
&esp;&esp;此话一出,整个房间的气氛骤然转冷!所有人都停止了动作,连老板娘的背都僵直起来,她开酒馆二十多年,从未听到过杀气这样强盛的话!
&esp;&esp;这少年坐在角落里,大概只有十二三岁的年纪,脸上的婴儿肥还没有完全褪去,一双眼睛却锐利的惊人,桌上放着一柄奇异的、简陋的剑——或许说剑都高估那玩意了,那东西看起来更像是一个小孩子随意拼凑起来的玩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