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“嗯。”左明非轻声应道。
喻勉心知左明非是故意的,但在意一个人大抵是这样的,明知他在胡闹,却还是不忍苛责, 继而越来越纵容。
“我轻些。”喻勉说。
左明非笑了:“你知道我是故意的。”
“你也知道我为何会配合你。”喻勉抬眼说。
左明非悠然地撑着下巴,歪头笑看着喻勉:“为何呢?”
“自然是因为…”喻勉停下手中动作,猝不及防地靠近左明非,直到唇侧停在左明非的耳边。
往日里摄人的威压此时化作缕缕春风, 携带着三分笑意送入左明非的耳低,“喜欢, 还有在乎。”低声有度的声音娓娓道来。
左明非的耳朵不知是被热意熏红的,还是被情意羞红的。
喻勉觉得好笑:“左三,话是你要听的,脸也是你先红…”
话没说完,左明非往前凑,吻在了喻勉唇边,打断了喻勉调侃人的话,喻勉微微挑眉,到底是给人留了几分面子。
左明非忽然又问:“陛下迁都,是你提议的?”
喻勉摇了下头,如常般道:“陛下早有此意,我不过是顺水推舟。”
左明非似是舒了口气,他点头道:“留得青山在。”
喻勉觉得新奇,他道:“我以为,你不会同意迁都。”